■蒯玉汉
我上了火车,却找不到座位。原来,见门就进的我进的是最后一节,而我的座位在最前一节。想下去,从外面走能快一些,又怕下去了正好开车。无奈只好在车里挤。找到座位时那里已坐了个人。此刻,那人正眉飞色舞地和旁边一个人在说什么。我扬了扬手中的车票向他示意。他愣了下,摸出车票看了看,便递给了我,居然和我是同一个号。我傻了,他也傻了,要我把车票给他看。我给了他。他瞥了眼就笑起来,手指在车票上弹了弹,说,这是上海方向,侬是南京方向,啥名堂!幸好,那车还没开。我急急如百米冲刺地下,又急急如百米冲刺地上。昏头昏脑地坐下来一会儿就迷糊了,到了丹阳也不知道下。我怒不可遏地和乘务员说,乘务员对着话机讲了会儿,告诉我,到镇江下,那边已有人在等。很快,就到了镇江。两个身着铁路制服的小伙子笑着要我别出站,马上就有南去的车。记住丹阳,别再误了。不用说,我又上车了,然后,又下车了。如此这般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自己想想都要笑。人在路上,真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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