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史与我的信仰

核心提示: 当我突然意识到三十岁之前还没有考虑过“信仰”问题,于是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这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情。

■裴扬

当我突然意识到三十岁之前还没有考虑过“信仰”问题,于是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这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情。我甚至开始恐惧自己未来将达成之信仰,究竟是我找到了它,或者那个确定之信仰早已等在那里。这样的担心并非毫无根据,抱坚定信仰者必定勇敢,而勇敢者却未必持正确之信仰。那些可悲的可怖的误入歧途者,信仰之坚定异于常人,结局却令人唏嘘;那些可笑的可怜的墙头草们,碌碌无为虚度一生。

人们喜欢在镜子里审视自我,强壮或者更强壮,美或者更美,这是人们希望的答案。历史也可以给我们这样的答案。无论是虚构的或是真实,在夜晚独处时,历史似乎总要将我投射在某个人身上。我自觉不会厚颜无耻到说自己是诸葛亮或是唐伯虎,也不会自毁形象与西门庆、座山雕扯上关系。那么我究竟是谁呢?还是先解决信仰的问题吧。镜子反射阳光成了灯,顺着灯光便找到了太阳。如果将哲学比作太阳,那么太阳也未免太多了些,我们就非得射下来几个。哲学的流派众多,远不止十个太阳,就算是后羿来射,也得射上好久。如果非得留下一个来,我会劝他留下最亮的那一颗——马克思主义哲学。

我终于相信我的一生将是螺旋上升的阶梯,运动、变化、发展,但从没有停滞过,就好像马克思哲学理论中的那样。任何矛盾的同一性和斗争性都将在我经历的事物中发展,最终成为我信仰的一部分,它是普遍而又特殊的。任何的逃避都将不起作用,唯有迎难而上,将矛盾转化为发展的能量。能让我有所感悟的一定不是深奥的哲学书籍,我自知还没有能力参透哲学的本质,但是马克思的哲学又告诉我们实践是自然存在与社会存在区分与统一的基础,所以与中国近代史紧紧捆绑在一起的党史是我了解马克思主义的最佳途径。

正确且坚定的哲学理论转化为大脑中的信仰,这样的过程往往能给人带来巨大的改变。如果说哲学理论可以改变国家和世界,那么改变人就显得更加理所当然。现在我时常将哲学理论与生活实际联系在一起,比如辩证看待过去旧的观念,以及更加积极面对生命中出现的矛盾,唯物辩证法是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根本方法。“量变引起质变”这条规律似乎在长跑这件事情上格外真理,当我妄想用一个小时去征服万米赛道时,可怜的训练量将我挡在门外,但是如果坚持呢?一个月、两个月、半年,如果跑步也可以被看作哲学——运动、变化、发展,量变终究会发展为质变。在我奔向赛道的时候,健康、乐观、更优异的成绩也在慢慢向我奔来。

通过阅读党史来了解中国道路,通过党史来确认自我之信仰,这会是审视与改变自我的最佳方式。至少几乎所有的民主主义战士都曾经历过这样的道路。最近我阅读了《陶行知教育文集》,在《中华民族之出路与中国教育之出路》一文的结尾,他写道:“我们向前走去,他们自然会跟来的。”现在的我欣喜若狂,信仰推着我与他们一同向前,相信我的身后还会有更多的人。

责任编辑:王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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