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年别栖霞山,派到丹阳西门外;
当年不足十九岁,农民教育肩上担。
高岗低洼无公路,徒步穿谷再过坎;
一只提包一把伞,毛巾牙刷随身带。
肩负使命大步迈,查完东村看西寨;
司徒全区十二乡,村庄二百全跑遍。
一次病重在祠堂,幸亏乡亲来关怀;
人力担架三十里。送我进城把病看。
三角二分吃一天,二粥一饭少荤菜;
干部教师和农民,鱼水相依常往来。
村村腾房把学办,人人夜读识字班;
以群教群人民战,文化翻身乐开怀。
六十年代到珥陵,工作分在文化站;
虽说是个国办站,办公经费极有限。
一人一房一枚章,抓好一乡带一片;
困难时期尚未过,生活仍然很艰难。
廿八斤粮一个月,粮不够吃瓜菜代;
没有固定节假日,不知啥叫星期天。
办法来自群众间,不断攻坚和克难;
积极主动多请示,争得党委多关怀。
独当一面少监督,主动作为自压担;
业余剧团村村演,文艺汇演年年办。
出小报、办展览,鼓劲助威促生产;
活动深入又广泛,百姓赞美文化站。
在那文革乱时代,难免跟着去呐喊;
为了推广忠字舞,培训骨干近七百。
七十年代文化馆,创作辅导一肩担;
广纳文才组稿源,《丹阳文艺》双月刊
俱乐部、树典型,现场交流促发展;
宣传队、常汇演,优秃节目巡回演。
住得一格小阁楼,兼做办公和宿舍;
夏如火炕浑身汗,热得直摇芭蕉扇。
下乡工作乘轮船,一坐就是老半天;
三度参加工作组,帮助农民学大寨。
插过秧、割过麦,开过河、平过田;
排过涝、抗过旱,磨筋炼骨志更坚。
八零年到文化局,群文管理肩上担;
一无房,二无钱,乡镇文化怎么办?
领导动手解两难,文化中心建起来;
活动能否活起来,文化站长是关键。
初试岗位责任制,各自才能显出来;
文化馆、图书馆,业务辅导跟上来。
群众文化群众办,各行各业都参战;
内容形式常更新,不断跟上新时代。
历次汇演多精彩,戏出精晶人出才;
江苏镇江常领先,家乡人民争光彩。
从教从文四十载,九十年代退下来,
打好基础开好局,迎来市场大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