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作家和中国出版界巨头、凤凰联动文化传媒有限公司总裁张小波近日现身丹阳，为其回乡大婚的麾下凤凰联动影业导演石在证婚。我市文学艺术爱好者也有了一次与这位中国文化出版界风云人物互动交流的机会。
说张小波就不能不说他与丹阳的渊源。许多中国人都知道，1996年，张小波因策划和创作了《中国可以说不》在世界引起了巨大反响，策划《刘心武揭秘》《求医不如求己》《山楂树之恋》《中国不高兴》《一问一世界》等多部畅销书，更使张小波与中国图书市场的风云变幻密不可分。
但很少有丹阳人知道，张小波是在丹阳掘得了他出版事业的第一桶金。在丹期间，张小波饶有兴致地谈起了他在丹阳的创业经历。1992年，张小波开始了书商的生涯，当时他在丹阳吕叔湘中学对面开了一个名相书店，做了温瑞安的一些武侠书。温瑞安的作品张小波发行了30多万套。当丹阳文友求证这一情况时，张小波说：“这不是主要的，重要的是我在丹阳结识了一批像石胜华这种身处江南小城却胸怀文学理想的文友。”如今，张小波的凤凰联动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已经成为集出版、影视等为一体的，在业内享有盛誉的专业公司。
说张小波也不能不提《中国可以说不》。1996年，由几个文学青年“鼓捣”出来的《中国可以说不》被视为那一年中国最响亮的声音。当年创刊的《新周刊》首期封面是一张毛泽东和邓小平的照片，标题就是“《中国可以说不》震动西方世界”。我市文学爱好者问张小波，有人认为《中国可以说不》是30年来中国在西方影响最大的一本书。20多年过去了，现在应该如何看待当年的这本书？张小波坦言，可以说这本书反映了当时的一个基本民意，也代表着一部分人“位卑未敢忘忧国”的情怀。有人质疑它的学术价值，我从没认为这本书是一部学术著作，它只是一本读物，这个我们一直在强调。但是它的畅销和我们做的其他几本书的热销倒是一个学术现象，可以去讨论。细心的丹阳人发现，当时张小波在《中国可以说不》中写下，中国谁也不想领导，中国只想领导自己。”20年后，中国外长王毅在今年两会答记者问时说了意思几乎相同的话：中国不是美国，中国绝不会也不可能变成另一个美国，我们无意取代或者领导谁。”对此，张小波微笑着回应了丹阳读者，这也许能说明，那本书的生命力依然还存在。
说张小波当然会说到文学。
留着寸头、穿着考究，说话不紧不慢，这是丹阳作家对张小波的基本印象。张小波并不是那种半道杀出来的传奇书商，在上世纪80年代，他是大名鼎鼎的第三代诗歌运动中的代表人物之一，1986年曾获北大艺术节诗歌大奖，是上海“城市诗派”的旗手。
张小波对大家说，策划出版像《中国可以说不》《中国不高兴》等书籍，与我的诗歌和小说是两个向度的东西，是一种与文学无关的方式。”在《中国可以说不》里边，张小波被批判为一个狭隘的民族主义者，而他的小说，又得到了很多汉学家的认同，认为他是一个具有西方精神的写作者。几年前的一个初夏，功成名就的张小波重游故地丹阳时，曾在复兴路一家茶楼与部分丹阳作家交流，并签赠了他的小说《重现之时》、《检察大员》、《法院》，但一些读者看后认为似懂非懂。“文学川军”曾有评论，在中国，4000字以上的小说，写得最好的是张小波。
《花城》也称张小波的小说是给作家看的小说，可被认为是“作家中的作家”。日本著名汉学家近藤直子在翻译张小波小说后发出“你是中国文学给世界的惊喜”的感叹。文学评论界认为，许多当代诗人和小说家，穷尽毕生经历，只不过是为了无限接近文学的真理；而张小波不是，在他的小说中，他把真理扭曲得近乎青面獠牙。
有人因其小说的荒诞，而把他称为“中国的卡夫卡”。事实上，他也确实是最接近卡夫卡的荒诞气质的小说家，但他跟卡夫卡截然不同的是，卡夫卡的荒诞是为了接近那预设中的真理，为了“深知”和“穷尽”；而张小波的全部努力都是为了摧毁自己最初预设的真理，是在深陷中远离。
张小波曾回应丹阳文友：“我仍然认为我的小说有非常独到的精神内核，但是这样的小说并没有得到一个有力的传播。张元导演把我的一些小说拍成电影，他的拍摄计划在釜山电影节得了大奖，最近也入围了鹿特丹电影节电影创意前十部的提名。
我有些悲哀，因为一个小说要靠另外一个艺术样式来传达。我们这个时代还有一些要称之为‘文学成就’的东西，它们在暗处，在那些很多人看不到的地方生长，它们有它们的‘命’——在广泛的主流的场合，它们是明珠投暗；在真正懂行的人那里，它们会熠熠生辉。”2011年起，凤凰联动逐步涉足于影视行业，不久，由凤凰联动出版集团控股的凤凰联动影视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成立，董事长张小波，主营业务集图书、电影、电视剧、话剧的投资、制作、发行于一体，是中国文化传媒行业独一无二的“全版权开发专家”。曾参与出版、策划、投资《山楂树之恋》、《匆匆那年》等超级畅销书及相关电影、电视剧作品。改编自80后作家九夜茴同名小说的电影《匆匆那年》于2014年上映后，创造了5.88亿的票房奇迹。网络剧《心理罪》等蜚声业内，赢得良好口碑。这些均见证了凤凰联动的实力与信心，使之成为中国影视新势力！去年9月25日，张小波出席了中央电视台举行的全国精品大剧预购剧签约仪式，凤凰联动影业出品的精品谍战大剧《父亲的身份》，成为全国首部以央视预购剧形式签约定档的精品大剧，这部40集的谍战大剧由著名导演高群书执导，著名演员陈建斌、俞飞鸿主演，将于本月21日起，在中央电视台一套黄金档与观众见面。
(张吴 曾萍 溢真 文/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