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要说一份报纸会影响到一个人的学习和工作,或许有人可能不会相信。但我要告诉你,事实确实如此,而且就发生在我身上。因为有了丹阳日报这一师友,我在写作之路上一路前行。
我从小就喜欢读书。二十多年前,我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在学校当语文教师,刚复刊的《丹阳日报》成为我必读的报纸。久而久之,单纯的读者慢慢变成了作者,我开始向丹阳日报投稿,写小报道、写小通讯、写小评论,在一些总编的鼓励下参与了本报评论员文章的撰写。小到豆腐块,大到双版通栏大文章。我也由此转变了工作性质,由教师岗位转变为文字工作岗位。
从《玉乳泉》练就写作之功。记得云阳大桥建成,连接市区和开发区的云阳路修好,我为当时这一丹阳城市建设的大工程所吸引,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有感而发,写了一篇《云阳路上》的抒情散文,投给丹阳日报副刊《玉乳泉》,不久就刊登了。之后,我文学创作的激情被调动,枕着铁轨睡觉》《爱情齿轮》等散文隔三差五地在《玉乳泉》首发,之后在《扬子晚报》副刊《繁星》刊登。
从教育版开辟写作之窗。
大约在十八九年前,报社严双喜找到我,提议联办《丹阳日报》教育版,我写了发刊词,自此一个每周四版的教育周刊诞生,一直延续到今天,成为报纸影响力最大,存续时间最长的一个四版专刊。为了办好这个专刊,我投入了大量的时间精力,采写动态版的通讯报道,拍摄、提供新闻照片,撰写教育热点版的教育时评、家教絮语和教坛版的作文评点指导文章,一周的发稿量多则六七篇,六七千字。近二十年的时间里,我在专版上发表的文章有两三百万字,照片有几千张。
随风潜入夜,笔耕静无声。
写文章的习惯将我和丹阳日报紧扣在了一起,并将一如既往。
丹阳日报,亦师亦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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